郊外旅游的淫荡和我本人的真情告白 (第9/10页)
欲。 孙被我按倒在床上,我翻身上马,孙岔开双腿迎接我的进入,当我举着鸡巴 攻陷她的肉体时,我才想到我们认识这么多年,这才是我们第二次真正的做爱。 我驰骋着,孙享受着,我努力为她服务,幻想能一次弥补对她的亏欠。 孙同学真正是水做的女人,她的籍贯是南京,自小在北京长大,所以有着江 南女子的体制,在我冲刺的过程中,她分泌的爱液已经流满了她的屁股,腿间。 床单上也湿了好大一片。 孙闭着眼睛咬着牙,下身给她的快感让她很想高声叫喊,但怕宾馆隔音不好, 所以使劲忍住,到后来面部表情都有些狰狞了。我把手掌塞到她嘴里,让她咬住, 舒缓想叫床的冲动。 她的牙齿越咬越紧,我感觉到了疼痛,我坚持让她咬着,鸡巴硬到了极致, 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到孙的最深处。 孙用一只手轻轻的抚摸自己的小腹,我紧张的问她怎么了? 她睁眼看我说:你那个东西把我肚子的物件都顶到一块了,全集中在这里了。 我哈哈大笑,她思索着回味着,面带狐疑的说:是不是比以前粗大了很多? 那次很疼,我也没有太多感觉,但这次完全不同。 我问她:这次舒服么? 孙说:舒服,就怕回去后没有的舒服了,咋办? 我说:你用床下的宝剑切了它带回去,需要了自己拿出来戳戳。 孙说:不行啊,舍不得。 我说:舍不得切? 孙说:切肯定舍得,就是现在舍不得拿出来。不拿出来如何切呢? 我笑了:那等你吃饱了再切? 孙说:我吃饱了,它也小了,切来何用? 我说:那咋办? 孙说:算了,还是给你留下吧。部队里全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带你的这个 家伙回去不等于往森林里搬木头么。 孙的这个比喻让我哈哈大笑,脑海里出现一幅无数个巨大的鸡巴穿着军装操 练的场景。 孙看我笑的淫荡,啐我一口说:没想好事,是不是琢磨什么见不到人的事情 呢。 我笑而不答。 跟孙做爱我放的很开,全然没有丝毫压力,一门心思的让她舒爽,孙也不在 说话,慵懒的躺在床上,闭目体会着一波波的冲击,我们第二次做爱竟然宛若老 夫老妻一般的自然和谐。 孙同学的快感慢慢有堆积起来,她的雪白的身体慢慢呈现了一种粉红色,四 肢也开始僵直,脚尖都崩的紧紧的,像跳芭蕾的动作。 我发现她的呼吸已经完全跟我的冲击同步,我插入她出气,我拔出她吸气, 我很是好奇,故意停顿了一下,她微微蹙眉,竟然真的没有换气,我加快速度, 她呼吸也急促起来,慢慢的她的每一次呼气转化成一声声低低的呵呵呵呵的呻吟。 慢慢的她身体的潮红已经遍布上半身,突然她夹紧双腿,双手也抱在胸前, 腰部挺起,上身后仰弯成弓装。 我的腰也不能动了,被她夹的很酸,我惊讶于孙同学双腿的力量,不知道是 女人到了高潮引发的力量还是她经过一年军旅生涯体质已经很大的提高。 孙同学的高潮来的很持久,虽说我也很想发力抽插,但我忍住了静静的停止, 让她在云端多呆一会。 孙终于放松下来,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似乎觉得高潮了有些不好意思,她修 长的眉毛哆嗦着,似乎刚才的快感还是余波荡漾。她身上的潮红没有退去,反而 脸上也是泛着淡淡的红晕,额头的汗水微微打湿了刘海,一缕缕的披散在额前, 整个人显得无比的香艳。 孙的阴道微微抽动,夹了夹我的鸡巴,似乎在催促我继续,我慢慢的发动我 的小宇宙,屁股为发动机,鸡巴宛若冲击钻一样开始疯狂的抽插着。 孙闭着眼睛,用手轻轻的抚摸自己胸口,似乎喘不上起来,我停下动作低低 声音的问她:不舒服么? 孙吐出口气咽了咽口水说:都快顶到嗓子眼了。你的家伙太长了。 我乐了:还是大学生呢,这个洞可到不了嗓子,文盲。 孙说:怎么到不了嗓子? 我伸手摸摸她肛门,孙紧张的加紧屁股,浑身一抖说:干嘛啊…… 我笑着说:这里倒是通嗓子眼,直肠到大肠到小肠,然后什么喷门,胃,幽 门,食管就到嗓子了。 孙说:笨蛋,两个门反了,幽门在下面。 我乐着说:反了就反了,从现在这个洞哪个门都到不了。 孙说:是到不了,可你的那个家伙把我的肠子肚子胃都搅和烂了,全推倒嗓 子眼了。好在你还没有祸害女学生,否则那些小女孩怎么能受得了。 我说:人家才不怕呢,享受的紧。 孙睁大眼睛指着我鼻子说:喔,露馅了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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