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在她肩头的手兀的一紧,嘴角浮现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  (第4/10页)
    缕淫水滑稽的从劈开的大腿根流出来,垂下一条银丝。    「砰!」又一声枪响,巨大的玻璃应声而碎,女人双脚在墙上一蹬,人在空    中一翻,半蹲着着地的同时枪口已经对准了窗户,只要一个黑影出现在窗户的范    围里,就必然成为她的靶子。但窗户的视野里,竟一个人也没有。    后脑一阵凉意,女人的头已经被枪管指住,一个淡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隔着门射窗户比隔着门射你要容易多了,是不是?」    女人也不搭腔,身子顺势向前一倒,一腿已经向着身后踢出,全不在意大开    的双腿间暴露的溪谷。这一气呵成的动作是最好的应对方式,既避开了头部的要    害也能反击对手手里的枪,她对自己估算的位置很有信心,这一脚一定能踢掉来    人手里的枪。    但她又一次打错了算盘,这一腿没有像她想得那样踢到来人手肘,而是踢到    了坚硬的门板。门板应声碎裂,一个一身金黄大衣的男人从门板后悠闲的踱了出    来,空着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女人的脚踝。    女人还想垂死挣紮,被制的脚向下用力一挺,另一只脚直取来人太阳穴。就    在她的腿因用力而分开的刹那,来人的皮鞋狠狠地踹上了女人的秘部,下体遭受    巨创,用力的腿半途就软软的垂下,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手上的枪也脱手飞了    出去,一双手紧紧地捂住伤处,身子蜷的像个煮熟的虾子。    床下的男人紧紧地抱着头,他知道冷家的死神已经找上了他,白松是个只知    道尊顺冷霜的杀人机器,即使小雅派来的女人再厉害,也不能阻止他完成冷霜交    待的任务。胡思乱想中,两声枪响过后,床板被人一脚踢开,露出了赤裸着发抖    的男人。一旁的女人大睁着双眼,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下体,两个乳房上多出了    两个豆大的血洞,汩汩的冒着鲜血。    「松……松哥……你放过我……这一切……都是……冷兴雅害我的……」    白松蹲在他面前,冷冷得看着他,把刚才拿在女人手里的枪的枪管塞进了他    的嘴里,微笑着说:「抱歉,我也不想杀你。事实上,我谁也不想杀。但只要是    霜哥想杀的人,就必须要死。」    深深的夜色吞没了郊区的大宅,宅院里横七竖八的死屍旁,已经落了几只觅    食的寒枭。「砰」的一声枪响划过夜色,寒枭惊飞而起,消失於夜空中……    (三)    每年的秋天,白松总会来到雪廊后面的枫林,这三个月里,他只会独自在这    片枫林里发呆,似乎想让手上的血腥气溶在这一片片飞舞的红叶里。不知不觉,    这已经是来这里的第三年了,初到时,闭上眼,便是无尽的黑暗。现在闭上眼,    却只能看到夺目的红色,血一样的红。    一年里,只有这三个月他是真正属於自己的,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过,偶然看    见一些不懂事的情侣,也会在看到他身上浓重的杀气后灰溜溜的离去。    但今天,让他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女孩子兴致勃勃地出    现在枫林里,闭着眼睛拿着一片枫叶走来走去,然后一脸兴奋的把枫叶往天上一    抛,然后向前跑出很远,生怕看到枫叶落在哪里一样。    不可避免的,她看见了白松,她皱着眉头打量了他一会儿,鼻翼皱出可爱的    细纹,然后,她竟然兴高采烈的走过来,坐下来抓着他的衣角很好奇的问:「你    是杀手对不对?」然后也不管白松的反应,自顾自地说,「不对,不应该啊?」    白松的好奇心被逗了起来,笑问:「为什么不应该?你见过很多杀手吗?」    女孩一副天真的样子扳着手指数了起来:「当然见过很多,光是像你这样的    华人里,很多有名的杀手我都见过,像是庄少泽啊,叶飘零啊,风无影啊,连那    个已经退出的寒啸天我都见过。除了大黑帮龙头亲信杀手我没有见过之外,大概    都见全了。」    「叶飘零?」白松突然笑了,「小丫头,简御龙是你什么人?」    女孩的脸上马上现出了戒备的神色,反问:「简御龙是谁?我不认识他。」    白松眯着眼睛凑近她,突然用手捏住了她粉嫩的双唇,说:「飘零失踪前,    他碍於人情做过简家的高级保镖,而只有那时,你这种小丫头才有知道他真实身    份的可能。」    「我……我又不姓简,我叫秋夜紫,与那死老头没有任何关系。」    「我现在解答你第一句话,我是个杀手。」白松意味深长的一笑,「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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