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给他抱住 就坐在了老狗的身体上,她内心及下身一阵的燥热,她有点把持不住自  (第2/11页)
的女人――她不止一次自嘲。唯一的初爱,病态的紧紧箍住心魂。    不知不觉已经五年?当日的爱人早就走远。    而她仍卑微又无聊地单方面固执坚持着忠诚和爱恋。以某些特殊的方式。    幸好,Tony足够不理会她的感受,开始着手享受他要享受的一切――他    面前手足无措的奴隶、一只小小的女体玩具。这无形中令她心理上舒服很多。可    以自欺地说,嘿,我不过是被强迫着。    时间漫无边际;空间感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可以是这里,那里,任何地点。    大片大片的,海水火焰。足够让人沉沦燃烧,於感官情欲里。    在应该休息和倒时差的短暂休班中,被高大的男人任意侵犯肆虐。一次又一    次。她拖着极度疲倦的身体返回机场,却莫名其妙的满足。如此甘美的糖果,食    髓知味。    ************    机舱里的空气总是很乾燥。天光大亮。从东向西的追日飞行,使人加倍易倦:    舷窗外永远明晃晃。    严重缺乏睡眠兼水分的眼睛格外怕光。而华盛顿到凤凰城的5个小时里,一    度急剧颠簸到令人作呕――说起来很不好意思:竟然有会晕机晕成这样的空服人    员。天生耳水不平衡,无可奈何。    淩晨1点仍100度的凤凰城。    孤零零的Airport Marriott。倦怠已极招致的回光返照似    的亢奋令人失眠。    厚厚的酒店窗帘纹丝不动,空调单一的响声更加衬出寂静。    寂静、空洞、绝望、抓狂。    她不知道24小时前那一夜他们流失多少水分。至少她,简直泛滥到令她自    己摸着都难以置信。上一次这样的疯狂,遥远得记不起。    等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无可等待;漂泊亦无可悲,可悲的是无处漂泊:从    一个城市的一间屋、到另一个城市的另一间屋、到再一个城市的再一间屋,永远    一个人的午夜,与原地不动有何区别?想念的照样想念、记挂的仍记挂着,根本    哪里也没有去过。    於是大大方方的king-sie床,七零八落着各种充电器的线缆――    cell phone, laptop,i-pod,以及浴衣的腰带,和所    有可以用来暂缓令人发疯的空荡的绳索状物品……    纸巾,一枕一地。她这些年来学会的,完美的手淫,忽然间在对比下变得无    力。身体的记忆这么顽强。昨夜的一场暴虐,竟是最春风一度的春宵。令她,已    经开始思念?    完全赤裸的她散落蜷缩於其间,终於精疲力竭,坠入睡眠。夜色黑暗,将满    身勒痕短暂而完美的遮掩。    以痛感压制情绪,快感抑制绝望――她慢慢的学会,慢慢的擅长。    好想家,好想家,好想家,好想家。可是,嘿,真的有这样一个地方吗?    第五章    第二次。她家。机场边一处安静的Townhouse。    从不曾带人-这种关系的男人-回来,小坐或过夜。自己住处,如此私密的    地方;一个翻脸或给人缠上,都是后患无穷。    可是,可以信任他将自己手足甚或全身种种敏感所在绑缚起来的人,跟她回    家好像变成极其自然的一件事。莫明奇妙的安全感?与折磨污辱连结并生的,是    被保护到稳妥安全?会不会有点像她神经中枢里孪生手足般的痛觉与快感?    他走进她天花高高的玄关,气宇轩昂,她恍然间,觉得仿佛迎接久别的情人    一样。    「拖鞋号码不够大,你别换了。」    她不好意思的发现鞋柜里,并未他穿得下的尺码,弯着腰道歉。    「没事,我当帮你擦地。」    他温文微笑着,脱去皮鞋,挽住她往里走,好像回自己家一样。    她洗了澡。人字拖鞋,头发蓬散。喝着茶饮着酒,闲话家常般平静放松地谈    论性和从前。    他不断推翻她之前的所做的种种最坏心理准备。原来他亦有很多除去性事之    外,令她赞赏处。比如音乐品位、为人态度、聪敏通达、以及语言上特别的幽默    感——浮於生命本身的heaviness之外的轻松。    这方面,让她不讨厌的,已经属难得。    他们的区别亦明显:她注定是孤僻单纯的人;而他自小生活在人群之内,人    情练达,对周遭社会游刃有余。像隔了透明玻璃缸浮游於另一个世界的生物。    只是他尚存的一线诚挚温软,始终让她觉得他、不及大多数游刃有余於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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