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园春情  (第9/10页)
。我一口气各多了两个丈人跟丈母娘。    我们在1967年元旦后不久结婚。婚后,我婉谢丈人的工作及职务安排,而选择回家务农。    我住的竹屋,夏天是凉了,冬天可一点也不暖!尤其四周都是空旷的稻田、菜园或香蕉树,风刮起来蛮冷的。    所以新房还是在我原来的房间。再说,嫂预产期在即,我们更不能远离。    1967年春节后,嫂产下一个小壮丁。家里高兴得不得了,嫂帮他取名明宗。    初当爸爸的哥高兴得直嚷还要再生一个。每天抢着要喂他牛奶,就是不帮忙换尿片。    「嗨,我们明宗多强壮!长大后,要像他叔叔,不要像他爸爸。」妈更笑得像弥勒佛似的。    他会的,我「挂」保证!    话说我跟良慧订婚后,她更名正言顺地溺在我身边。我们在一起,难免厮厮磨磨的,不过,我就是上不了本垒。    一直到结了婚那天晚上,当我要上床,她拉紧棉被不放。只要我手一伸过去,她就赶快避开,紧张兮兮的。弄得我满头雾水。一个晚上就这样过了!    第二天,我故做无事。到了晚上,实在忍无可忍,我一把拉了她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她全身绷得紧紧的。我一边亲吻她耳根及颈部,慢慢磨,慢慢蹭。总算她的呼吸放缓,肌肉也放轻松了。接着,春潮慢慢浮现。    等到我的要放进去,她的情绪又开始紧张,两只手臂顶着我,不让。    一直到初次「试车」完毕,把已经惯于驰骋放弓的我,搞得疲力竭。细问,才知道嫂将上次的故事告诉她,以致于她对这档事儿吓得要命!    「你姐把我跟她的事都告诉你?」    她点了点头。    「她还跟你说什么?」我试探着。    「她说你们的关系不能见容于社会,但你令她迷恋。嫁了那种丈夫是她的宿命,但是在不离开这个家庭及丈夫的最大原则下,她唯有放手一搏,即使是地下夫人。而你是她唯一的选择。那天晚上,离开你房间后,她抱着我哭得好伤心。她对你的受伤感到焦虑和不舍。阿雄,你可不能辜负她喔!」    心里感到非常沉重和对嫂的亏欠。    「你肯容纳我们吗?你现在可是我的妻子。」    「对姐,我毫无保留,但其他人,绝对不许。」看着我,毅然的回答。    「你对她,什么都肯让?」    「不是让,是分享,我们从小就这样。一直到十几岁,我过到吕家后,才知道原来我们家有多贫困。刚开始,每天半夜醒来,我都会难过得偷偷地哭。也为爸妈、姐及弟弟不舍。」    「你弟弟?」    「我说的是许家这边。」    「到过许家很多次了,怎么从未见过?」    「他在国小毕业那年夏天,到溪里游泳,溺水走了。」    只感到心里好难过!    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    嫂坐完月子后,天气渐转热,我和良慧把房间移到凉爽竹屋。    哥因有恋床的习惯,嫂宁愿留下来。    而妈为了照顾明宗,也跟着留了下来。我们把良慧原来的卧室改成婴儿室。    嫂坚持把我们的新房保留下来,以便冬天时搬回来住。    由于大伙儿的精心策划及努力经营,农事异常忙碌,家里的经济状况也持续改善。对这个家,我们无不尽力的付出。    为了有一个休息的时间,妈要我们固定在礼拜日不下田。    刚搬到竹屋的那个礼拜日,一早起,良慧跟我把房子上上下下及周围给重新打扫干净。午后,我们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我光着膀子,全身上下只穿了条内裤,良慧更是仅穿了件短袖运动背心及宽短裙,里面啥也没有。我们躺在榻榻米上,相互抚慰着。    大概是新婚不久,良慧非常敏感,稍一挑逗,即满脸通红,呼吸加速。由于懒得再「趴」起来,我们改由「侧交」方式,即--女仰躺,右脚抬起,跨置在男腰上。男侧躺在女右侧,插入女里,左腿在女左腿下,右在上,两腿夹着女左腿跟部,施展活塞运动。右手把玩着她那丰满的胸脯,三两下即肏得她星眸半闭,哼声连连,会阴滋滋作响。    经过一番甜蜜的耕耘,感觉得到她子宫的持续缩收,花蜜汹涌流出……正在如痴如醉之际,突见她双手掩面,娇羞地叫道:「姐……你怎……! 」    抬头一看,只见嫂满脸通红的站在门口。    看得我心里一震!嫂,一直让我深深迷恋的人!    顾不得良慧,我猛的冲到她面前,抱住来不及反应的她,把她压在床上。    「雄、你。」手忙脚乱地抗拒着。    「嫂,你想死我了。」边说着,边脱下她的衣裙。    当我完全进入了她里面,她才放弃挣扎。    像上次般,我整个人趴在她上面,开始抽插。刚生产过的阴道,有点松,插起来也比较顺畅。我速度由慢而快,力道由轻逐渐加大。    两手扶着她微胖的脸颊,爱怜地逐一审视着。    她则娇羞地微闭双眼,静静的体会着产后第一次的冲刺。    转过头,阿慧正趴在床上,手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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