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小狗不叫,我就当你同意了  (第2/2页)
没阖眼,饶是案牍依然堆积如山,他也着实撑不住了,想找个安静的宫殿暂歇一晚,走在回廊里,他看到了桃花。    太湖石与杨柳之间,一棵桃花长得很歪,花开得却好,饶有意趣地粉成一片。    他就忽然想起为了糊弄过去戴闲庭,在院子里种的那片桃树。那些树虽然移栽的不是时候,但大半都顽强地存活了下来,这个时候,肯定也开了。    身躯很疲惫,精神也很疲惫,思维都变得满了,他就是想放任自己,去看看桃花。    见桃花开得灼灼,他又想让戴闲庭赏一下。    两程奔波,耗尽了他身体里最后的余力,那个永福告戴闲庭的状,他都懒得在意,他都把他捏在手心里了,还怕他不听话?    他也在想,戴闲庭不求财、对权势的态度也就是能用来杀人就行,那到底是为了什么,没日没夜地熬着,为赵项鞠躬尽瘁?    太累了,他试过才知道,哪怕手里捏着无上的权柄,和权贵斗智斗勇,也是难堪的苦力。    蒋今潮捏着戴闲庭的乳尖,往下按,只觉得他单薄不少。    那三年他好吃好喝地喂着大奸臣也没见他长多少肉,走了两年,他甚至比从前更瘦了。    这人现在倒是会对自己好点了,看看吧,他就是态度稍软了些许,他就敢蹬鼻子上脸了。    但他好累,以别扭的姿势睡了一觉反而更累了,甚至懒得去想折腾人的法子。    他翻身躺下,将戴闲庭揽在怀里,拉上被子,一只手捏上他的脖颈,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路过胯骨和腰窝,慢慢地将一根手指挤进了臀缝。    “既然你爬床了,就含着我的东西睡吧。”他背上酸痛稍缓,困意又涌上来,说话含着倦,哪怕性欲抬头,也只想快点发泄掉然后睡觉。    戴闲庭如他所料不吭声,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倔,他现在无所谓了,只道:“小狗不叫,我就当你同意了。”    两根手指草草扩张过,蒋今潮就继续捏着他的脖子,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硬挺的性器挤进了那个炙热的穴。    开拓得不充分,以至于大奸臣的后穴过于紧致,肠肉绞缠着他的性器,只是进入,就带来一波一波的强烈快感。    他继续深入,又缓缓收紧了手,感受着指腹之下戴闲庭喉结一下又一下的滚动,那是同样的快感。    于是他令他轻微窒息,同时一下子捅进了这个姿势能捅入的最深处,获得了一声闷哼,喉道在他手下脆弱地震颤着。    是痛大于愉悦的。    然而大奸臣的身子从来敏感,掺杂了剧痛的一点快乐,就让他硬了起来,蒋今潮捏着戴闲庭的性器,感受着上面充血的热度以及凸起的青筋。    他撤出自己深埋在戴闲庭穴道里的性器,刻意在浅处顶着那敏感的一片研磨,感受着手里的玉茎差不多要到了的时候,猛得一下捅入,打破了戴闲庭离高潮的最后一点屏障,然后手上用力,残忍地将他掐软了。    “呜!”戴闲庭痛苦地呜咽出声,蒋今潮快乐极了,困倦也被驱散了些许,将大奸臣禁锢在自己怀里,用力地抽插肏弄起来。    快到了的时候,他放开戴闲庭可怜的脖子,双手按着他的小腹往自己胯部用力压,让他将自己的性器吃得更深,几乎要顶入后穴尽头的结,然后射了进去。    强烈的快感瞬间爆发,带着悠长的余韵,眼前一片炫白的恍惚中,他知道戴闲庭也射了,温热的精液撒在他腿间小腹与自己手上。    啧,忘了再掐一次。    但蒋今潮愿意谅解戴闲庭这小小的冒犯,他将手上的精液都蹭到戴闲庭那边的被子上,然后把被子网上拉了拉。    软乎乎的棉被之下,是淫靡到腐烂的气息,让蒋今潮不想起身如厕。    他想起永福告的状,说戴闲庭不够贱,又懒,于是心中起了一点恶意。    他按住戴闲庭,撤出自己的性器,然后把他翻了个身,往被子里塞。    戴闲庭正不明所以,收紧后穴以防液体漏出去,鼻尖就怼上了蒋今潮的性器,腥味与汗味充斥着鼻腔,然后他就被蒋今潮不得章法地捅在脸上,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含住了在自己脸上作乱的肉棒。    他以为蒋今潮是要他舔干净,然而肉棒在他口中抖了抖,直接压在他的喉口,一股激流照着食道冲了进去!    “呜!”戴闲庭要摇头,要后撤,然而被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只能迅速吞咽着避免窒息,接纳了蒋今潮的一泡尿液。    屈辱得他几乎要失去理智,于是收紧了牙关,但蒋今潮早有防备,手指按住了他的上下牙堂,让张着嘴,感受满口腔的腥臊气息。    “含住!你要是敢要咬,我一颗一颗敲掉你的牙,让你吞下去。”    有液体流到了戴闲庭脸上,瞬间变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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