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8000+) (第3/5页)
其是那双眼睛娇俏动人。 谢安华认得出这画卷出自皇上之手,而按照笔法,似乎还是皇上年少时所画。 “那时,她不过才三岁!” 夜凌璟缓缓的说着,谢安华脑中也恍若浮现出皇上幼年时的模样。 那时,他还没有在皇上身边侍读,也只是随同父亲进宫的时候和还是皇子的皇上见过几面。那时候的皇上俊美如女童,面上总也含笑,眉眼间更没有现在的幽深如墨,目光清澈,如清水湛湛。那时皇上鲜少与人言,沉默寡谈。即便是见到他们这般同龄的孩童也只是垂首低眉,匆匆一眼看去,就不再注视,甚是有时候在他看来连那时才五岁的宁王也不如。 “母后过世的早,只留下朕兄弟二人,虽也有父皇关切,可终究兄弟众人,难以平持。那时朕只想着能与澈安稳的活着就已经不易。她却说,成王败寇,自古有之!若不去夺,就只有任人宰割!” 听闻皇帝这般说,谢安华的脸色乍然一变。 是什么样家境熏陶才能让这样才不过孩提之年的*女童说出这样的话来! “再见,她五岁,那时,朕已经生了心思,如她这般聪明的女童,若是他日敌对,恐怕不易。可朕还没有动手,就先被她给打倒!她说,没有自保之力,焉能苟活?” 听到这里,谢安华的脸色再度一变。 记得皇上就是在他陪读的前一年开始苦练武功。 他原以为皇上韬光养晦,也就在那个时候,没想到竟是这般早! 且还是因为这个女童? 谢安华再次看向那副画卷,画卷上的女子眸光灵动,似乎正在笑语晏晏。 “三见,是三年后,宫中政变,朕虽有影卫保护,却也险些命丧,是她救了朕!” 谢安华的眸子再度一缩。 那年的政变,他记得清楚。因为正是七夕宫中宴会,他本也应随之入宫,可因学业未完,只能留在府中。 听说本是皇后嫡子的太子熏不知道怎么得知了先帝改任皇位的意图,先手谋变。若非是谢家及时调派了京郊的禁军,还有尚在宫中的容相巧语连簧,恐怕先皇的性命也是不保。 翌日,风平浪静,身为皇子侍读,自不得罔顾。虽下了一夜的雨,宫中地上还是可见血腥。而当他赶到御学监,竟看到皇上毫发无损,神情淡若的坐在座位上看书,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听到他进来,皇上看了他一眼,而也就是那淡淡投过来的一瞥,就让他认定了这个君王。 自后,皇上没提过那夜的事情,他也打听不到任何端倪,可既然太子熏先下手为强,自是要先制住皇上才能以除后患,所以他一直以为皇上自保得利,没想到原来,那夜竟是她? “皇上,那她……” 谢安华想要问,可话到嘴边又问不出来。 身为御史大夫,可在朝上舌战百官,如今,竟是连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前面的人影似乎一僵, 过了好一会儿,皇上的声音在殿内盘旋。 “……从那以后,朕足有八年不曾见过她!” ——这么说,这个女童并无事。 谢安华心下一松,不由得再往那幅画上看过去。 许是烛光晃动,那画上女童的面容霎那清晰的显在他的面前。 若是无事,那这个女童到现在正是二八芳华。 可若是这女童当真无事,那皇上设这魂殿又是所谓何来? “安华可是奇怪,朕为何要设这魂殿,安神镇魄?” 皇帝转身,幽湛的目光看着谢安华、 谢安华的心头猛地一跳。 难道说…… ……………………………………………………………… 凤仪宫。 容纤月放下茶盏,道。 “本宫对前朝的事情并不甚清楚,只是前朝是前朝,后宫是后宫,倒也不必一概而论!” 懿贵妃容纤染眼角睇了眼谢昭仪。谢昭仪看过去,颌首温笑,似乎并不把懿贵妃的挑衅看在眼里。 容纤染嫣红的唇角一沉,袖下指端丹红微微一紧。只是继而,容纤染又是笑意横生,媚态纵然。 容纤月坐在高处,又是留意着,焉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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