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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烧 (第2/3页)

  谢翎之单手环住她,把她牢牢制住,声音带了戾气:“你敢找别人,我就真不管你了!”

    谢姝妤陡地静下来。

    谢翎之以为她乖了,重新将利齿抵上她的腺体,继续释放安抚性的信息素。

    “我昨晚做噩梦了。”谢姝妤忽然说。

    谢翎之含糊不清地问:“梦到什么了?”

    “梦到张叔叔和张婷婷了。”

    谢翎之蓦地一顿,眉眼压紧,露出一个极度厌嫌的表情。

    “我梦见张婷婷把我推下楼梯,还梦见咱们和妈妈一起在特百惠生活的时候……其他的就记不清了。”梦醒如过往云烟,谢姝妤恍惚着,兀自说:“那时候咱们还叫伊戈尔和波琳娜。”

    谢翎之突然坐起身,说:“我去给你买早餐,你想吃什么?”

    谢翎之一点也不想回忆那段时光,说句夸张的,他恨不得把那些日子从记忆乃至人生中抹除。

    谢姝妤没回答他的问题,她蜷缩在被子里,低低道:“……我想要伊戈尔回来。”

    谢翎之滞住,回眸:“什么?”

    “我想要伊戈尔回来。”谢姝妤带着哭腔,拔高了音量:“伊戈尔才不会说他不管我,他也不会让我发烧,不会不抱我……我要伊戈尔,我不要你!”

    谢姝妤埋在被子下压抑地哭,她多希望伊戈尔一成不变地陪在她身边,虽然他孤僻少言,但是他只会陪伴她,不会去找别人,更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更别说是拥抱这种对他们而言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伊戈尔是伊戈尔,谢翎之是谢翎之,自从他从额尔古纳搬回滨江后,他们就变成了两个人,两个不一样的人。

    “伊戈鲁什卡……”宛如怀念故人一般,谢姝妤悲伤地呢喃这个名字。

    谢翎之站在她身后,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他知道谢姝妤在这段时期会变得格外脆弱,容易胡思乱想多愁善感,可她这回未免多愁善感过了头。

    要伊戈尔不要他?

    ……他就是伊戈尔!这世上难道还有别的她认识的伊戈尔吗?

    谢翎之非常清楚自己不该跟这个时期的谢姝妤一般计较,然而心里还是控制不住地冒出阴郁的恼意,甚至于双手都气得发颤:“你在胡说什么?伊戈尔不就是我?我现在就站在这里。”

    “你才不是……”谢姝妤转过身,双眼哭得红红的,失望落寞地看向他,“你才不是伊戈尔,你变了。”

    如同被戳中了心底最不愿触碰的伤疤,谢翎之下颌紧绷,胸膛剧烈起伏。几度深呼吸后,他拎起书包,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卧室,一分钟后又端着杯热水和一板布洛芬回来,放到床头柜上,嗓音强压着不悦:“一会我给你买早餐,等吃完早餐再吃药。……请假等我去学校了替你跟你班主任说一下,你好好休息,中午我再回来看你。”

    说罢,他没再多看谢姝妤一眼,飞快走出家门。

    听着客厅传来的防盗门关合响动,谢姝妤咬着唇,轻轻缩了缩。

    ——果然,谢翎之也知道他变了,变得和以前很不一样。

    那天,她被张婷婷推下楼梯后就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了。因为是冬天,穿得很厚,身上又背了个书包,所以伤得还不算太重:轻微脑震荡,左小臂骨折,加全身多处骨裂。打着石膏的她像木乃伊一样躺在床上,连动一动都困难。

    不过再多的疼痛在那时都不重要,因为她一转头,就见到了谢翎之。

    谢翎之颓然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眼睛红得可怕,像是哭的,更像是气的。谢姝妤从没见过他那么失魂落魄的样子。

    发现她醒了,谢翎之立马凑到她身边,想抱她又不敢,怕弄疼她,只得将手垫在她那只扎着吊瓶的冰凉的手下面,激动地喊:“波留莎!你醒了!”他眼眶泛起点点泪光,第一次不加掩饰地在她面前落泪。

    他又唤回了她最初的小名,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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