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节 (第2/2页)
大掌揉着她的腰,手心燃烧着一簇簇火,既克制,又疯狂。 直到她的唇被他吻得发肿。 直到她脖颈肩头,没有一处不发烫,发热,没有一处还留有温凉。 直到她抓紧了被褥,眼尾沁着泪珠,低低地哭:“先生、傅探花,我不敢了……” “放,放我去睡吧,明日我定起不来了……” 傅洵眼尾蔓出一抹微红。 他垂眼,轻轻地哄:“明日给你睡到午时。” 兰絮:“……” …… 虽然没有到最后,但兰絮算是体会过,老房子着火的可怕之处。 即使最开始,男人克制得要命,可是真烧起来,只怕要把她吞噬殆尽。 他只叹:“你还小。” 即使这个时代,女人们这时候有结婚生子的了。 他却不这么认为。 傅洵靠在床头,衣襟微敞,他早上衣服其实穿得严严实实,但兰絮用一双手,又把他的衣襟给揉乱了。 因此,向来严于律己,清冷不凡的男人,略显出几分随性。 饶是衣衫不整,他目光却分外清明:“会试的搜身,比乡试严格,必须脱剩里衣,接受监门官检索。” “不过,并不是没有办法,你只管好好学。” 其余的,交给他就是。 兰絮垮着一张小脸,咸鱼只想躺平,呜呜。 想到被考试支配,她不太情愿:“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些啊,老师,前辈,还是探花?” 傅洵:“都有。” 兰絮:“就这?还有呢?” 他顿了顿,把她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不让她看自己的眼,方又说:“还有,钟意你的人。” 他性格使然,没办法像兰絮一样,动不动把“喜欢”二字挂在嘴边,实在太直白。 不过能得到他一句“钟意”,兰絮也满意了。 看看外头天色,傅洵:“午时了,起来。” 兰絮惊讶:“说午时就午时啊?” 傅洵斜睨她:“我这辈子,还没在床上躺到午时未起。” 兰絮:“那你以后机会多着呢。” 傅洵:“……” 不过,还是真是应了那句“今时不同往日”。 他没强要她起来,而是自己先起来,叮嘱闻风烧水。 大中午的,闻风心里奇怪,却也没问什么。 直到看到兰絮不肯走路,非要傅洵抱着,傅洵忍了忍,终究还是亲自把她打横抱好,走去净室内。 闻风:“!” 结合这几个月的细节,他明白了,缓缓张大嘴巴—— 夭!寿!啦! 傅洵看了闻风一眼,既是知会,也是让他闭好嘴巴。 一夜,傅宅发生一种翻天覆地的变化。 …… 下午,万里又来了,呈上新的情况:“大人,阳平那边急信。” 傅洵看完,把信纸烧了。 实在拖不得,他必须北上,去阳平。 刚确定心意,腻歪了没两天,傅洵又要忙了。 兰絮站在马下,朝他挥挥手,道:“先生,我会写信给你的,你记得回信。” 傅洵:“嗯。” 他与万里一人一骑,留在兰絮那边,则是闻风、刘婆子和小童几人。 他一夹马腹,打马前行。 走出几步,他蓦地回头,去看那站在树下的人影。 她跳起来,朝他招招手。 傅洵弯了下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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