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三篇.春雪書殘恨(想像與李修的另一個 (第1/2页)
当年,旧帝因得了癔症,时常心神状态不佳,无法打理朝政,太后只好扶持还年幼的太子李修,一步步教导其开始掌控部分实权,太后一边垂帘听政,一边防止朝中另一派系以太子还年幼为由,改拥立旧帝的手足——平靖王。 「我不可能由当年那贱人的儿子来当皇帝。」,太后咬牙的心想,平靖王非她所出,必定不会善待她,不如扶持自己年幼的亲孙儿。 但首先要解决的便是镇国大将军杨家,他们与平靖王有联姻关係,且平靖王的封地便是杨家驻守的边境,只要把杨家解决了,朝中必定无人敢再吭声。 殊不知太后这一念,牵扯的便是后代的他们,如带来了场暴风雪,雁落风前,身不由己,叁人各自朝着命中註定的倾塌奔去,爱、恨、命,系成一场谁也解不开的死结。 ————— 这夜雪仍未化,宫墙之内静得落针可闻。 昭昭立于书阁门前,一手捧着那封尘封十年的奏章。灯火照着纸上笔跡,每一笔都熟悉得让人颤抖。可那最后落款,竟不是李修——而是太后手諭,令年幼太子代笔,以稳江山。 原来,她错怪了他。 原来,他从未对她,对杨家,起过一念害意。 李修站在长明殿前,未语先动,双膝一弯,竟朝她深深一拜。 「这一跪,是为当年之误。此身为储,却未能保你杨家周全,李修罪该万死。」 她走近,伸手扶起他,指尖微颤,眼中却有泪。 「你跪不起,我也……再恨不起。」 那夜,他未遣人,未点烛,只带她回了他少年读书时的偏殿。殿中只一榻、一毯、一盏青灯。 她坐在榻前,他为她解外袍。披风落地时,她肩头的薄纱便滑了半寸,锁骨处如雪,映得灯影微红。 他伸手替她理衣,她却反手握住他指节,缓缓抬眼: 「我并未怪你。」 「若要怪,怪的是那天道无眼。」 他不再言语,只俯首轻吻她额心,如春雪吻梅,轻柔又决绝。 她微仰着脸,闭上眼,任他吻落双眉、鼻尖、唇角——每一寸都藏着他这些年未敢触碰的思念。 他的手指探至她发间,将那金玉簪卸下,她长发如瀑倾落,泻满他胸前。 他吻落她衣间锁骨,掌心抚过她脊背,所过之处皆细腻如瓷。 她轻叹:「若这是梦,便莫让我醒。」 「不是梦,」他低声,「是我命里欠你的一夜。」 她伸手覆在他心口:「这里,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他回握她的手,低声喃喃: 「那就让它,再一次为你跳。」 ** 帐中灯影斜斜,红纱微摇。 昭昭仰躺在绣榻之上,墨发散于云被,秋波娇媚含羞,肌肤凝雪,锁骨起伏间微染红霞。她的唇轻啟,眼中映着帐顶灯火,如雾般迷离。 李修跪坐榻上,一手抚过她膝间,动作轻缓如抚绢。指尖一路由膝弧往上,滑过滑嫩大腿内侧,带着某种深藏的渴望,却压抑着不肯放纵。 她微微颤了身,气息乱了,抬手覆上他手背,指尖收紧。 「你……」 「不必说。」 他低下头,将唇贴在她小腿上,亲得极轻,往上吻至膝弯,再至大腿根处。 她一声轻哼,腿心微收,却又不忍推拒。 他在她耳边低语:「这些年,从未有一刻不想起你。」 她闭上眼,声音轻若鸽羽:「那你……还记得我身上的味道吗?」 「比昨日读过的卷册还清楚。」 他吻上她高耸的双峰,一口含入粉嫩的乳尖,热气自他唇边滑入她肌肤,她的手颤着抚上他的发,彷彿想要抗拒,却更像是默许。 他忽地将她一隻腿抬起,搭于他肩头,整个人伏在她身上。 他的气息与她交叠,掌心抚上她腰际,那儿纤窄得一手可握,而他指节一弯,探入她裙下那片柔软之处。 她身子驀地一紧,腰间也因惊异而轻颤。 「这里……还是这样敏感。」他低声喃喃。 「你……莫再说了……」 她的腰微抬,像是无声地迎合。 他心神俱乱,喉头滚动,却仍未急于深入,而是以指代笔,在她体内细细描绘,似乎在寻找那多年未曾触碰的熟悉。 她早已湿润,花间润如春桃,指尖每进一分,都被柔腻包裹。 他轻笑一声,声音哑得近乎沙哑。 「你的身子,还记得我。」 昭昭咬唇,羞红满颊,却再无力言语,只能任由他手中作画,自己则被情潮牵引,喘息一声比一声高。 终于,他褪去袍下束缚,揽她入怀,两人紧贴无间。 她感觉到他灼热的身躯贴上来,那处坚硬之物正抵在她腿间,轻蹭花缝,如虎伏莲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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