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1/2页)
孟鹤鸣无声牵动唇角:“你以为我是在找床伴?” 床伴这两个字从他那样矜贵的人嘴里说出来,有种突破了束缚的微妙禁忌感。央仪心口突突跳得厉害,面上却强装镇定地拧起了眉。 “难道不是吗?” “我也有一些不得不应对的场合。”孟鹤鸣拎起手边一张法式靠背椅,单手一旋,请她入座。而后解释说:“央伯父与家父有不错的交情,如果是央小姐的话,我想这一切不会显得突兀。” “我们才见过两面。”央仪反抗。 孟鹤鸣举重若轻:“在这两面之前,我们还差点订下终身大事。” “……” 他,都,知。 央仪的表情僵在脸上,强装的镇定消失殆尽。 她双手都快绞到一起了,支吾数秒:“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现在就回答。” “不着急。”孟鹤鸣绅士地说,“我可以等。” 在这之前,央仪没接触过孟鹤鸣这样的人。 他似乎对万事都游刃有余,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让她能察觉到他的绅士与周到。但其他呢,央仪不知道,只是敏锐的第六感让她觉得孟鹤鸣不似明面上那样好相处。他的眉眼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他总是矜贵的,云遮雾绕的。 所以,他说的可以等,是字面意义的等吗? 期限呢,又是多久? 央仪的疑虑没持续太久。 在她回家的半个月内,央宗扬连续出席了两档文化交流会。在这之前,央宗扬已经许久没被受邀出席公众活动了,这都源自于旁人说的那句“他得罪了人”。 央仪起先没想太多,直到某天饭桌上听到提及孟家,才知道这两次的活动都由远在榕城的孟家牵头。 别人怕引火烧身,总是避着风口浪尖的央宗扬,孟家却处之泰然。 那柄抿在嘴边的银色汤匙不知怎么就落在了餐桌上,发出轻微响声。 央仪慌乱拾起,忙不迭吹着嘴唇说好烫。在爸妈宽慰的眼神里心烦意乱地猜想,这是不是就是孟鹤鸣发出的催促信号。 已经半个月了,她回来后总是刻意回避。 这段日子把自己弄得很忙很乱,每每要触碰到红线,立马拍拍脑袋找出新的事情来填塞。 以至于这么久,央仪一次都没再考虑过这个问题。 今晚被提及是意料之外。 晚饭后央仪早早洗漱回到房间,翻来覆去很久索性起身,坐到飘窗上。窗外是有别于榕城的夏末,垂柳温柔纤细,小湖精巧秀丽,热得不温不火,也没那么浓郁。 她想了又想,打开那个从未有过联系的号码。 【孟先生,那些不得不应对的场合是什么?】 在得到答案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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