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被他举起后入,我喷了quot; (第2/2页)
从他坚硬的肉棒上滑落。她从未如此失态,连呻吟都破碎成细小的啜泣。 Limeng闷哼一声,将她更深地压入怀中,腰部的律动最终变成一记重击。他低下头,在她脖子里咬了一口,就像要给这场占有留下一枚记号。 他射了。 精液热烫、密集,从她体内最深处爆发,几乎是灌满了她。他还维持着进入的姿态,一动不动,只是呼吸急促,手臂还紧紧抱着她悬空的身体。 空气里是潮湿的汗味、性器交合后的腥咸,还有一点她都快分不清来自谁的喘息声。 陈白的头靠在他肩上,浑身的神经像刚被电击过,软得无法自持。她意识模糊地想着,她竟然在他怀里喷了出来,而他——还在体内,一滴不剩地把自己也交给了她。 ** 她喷出来的那一瞬,整个人几乎是崩溃地伏在他怀里,头抵在他锁骨,身体还在因高潮后的余震抽搐。Limeng仍深埋在她体内,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只是缓慢地呼吸着,好像不敢打扰这场混乱刚刚落定的寂静。 他的下巴抵着她额头,等她喘匀。他才轻轻后退,将性器慢慢从她体内抽出。陈白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那种空落感从身体深处涌上来,像潮水退去时海底裸露的脆弱。 Limeng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抄住膝窝,把她横抱起来。她整个人像被掏空,腿软得几乎无法弯曲。那一刻,她贴在他胸前,才真正意识到——他真的很高,比她以为的还要高。一种力量在他身体里悄无声息地流动着,不是压迫,而是绝对的掌控与克制。 他把她轻轻放在床垫上,她头一沾枕就闭上眼,像终于被允许倒塌。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用指腹轻轻理着她凌乱的发丝,顺着太阳穴一圈一圈地描摹,像在哄一只刚刚脱力的动物。 “还好吗?”他低声问。 她点头,没出声,眼角却滑下一滴眼泪。不是因为疼,不是因为羞耻,只是突然感到太累,太满,像身体里的一切都被倒空。 他坐起身,去了厨房。她听见水壶被按下的“啪”声,玻璃杯放在台面上,柠檬被切开的清脆——他动作极轻,却条理清晰。 几分钟后,他端来一杯温热的蜂蜜柠檬水,蹲在床边递给她。她接过来时指尖还发抖,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稳住杯底,直到她喝完第一口。 她靠在床头,看他走去拿了一块湿毛巾。她下意识蜷起腿,有些羞涩,却又动不了。 “别动,我帮你清。”他轻声说。 他蹲下来,跪在她腿边,用温水毛巾细致地擦去她腿间还在滴落的混合体液。他先是清理外侧的皮肤,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按压她大腿内侧,动作轻得几乎像羽毛。他没有再触碰深处,甚至避开了她的敏感点,只是默默地把她身上每一寸痕迹都擦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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