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只是安全词【H】 (第2/2页)
着浴缸外头咳嗽。 “咳、咳咳咳……” “还好吗?” “咳!没、没事——” 她还没扭回头,就感到自己像一棵树那样被一只树袋熊缠上了,好重。 只能伏低身体,将重量交给浮力。 如此一来,两人字面意义上地肌肤相亲着,能感觉到起伏的胸口,努力扩张的肺,波浪般涌动的肚子,有点滑的小腿肚。肋骨在错觉下几乎要交叉在一起,彼此挤压得有点疼。 余韵中,程牙绯每次呼气都发出轻柔的哼声,当意识到她的手没有离开,也没有停止时,哼声变大了一些,尾音上扬,疑问道:“不是已经,说了吗?” “也没有规定不能再开始吧。”她嘟囔着。 回应她的是一阵闷闷的笑声,还有很欠揍的:“莫非想再说一遍喜欢我吗?” “我才不要,讨厌死了。” 滑腻的腺液在水下包裹着充血的性器官,她施力压迫时,程牙绯发出表示疼的嘶声,咽咽口水,干涩地说:“要不先休息一下。” “不要。说了安全词,这局就结束了,不是你说了算了。” 然后她没理会抗议,加快了节奏,折磨着此刻应当是刺痛,充满灼烧感的阴蒂。 但这更接近快乐,她想给予的是快乐,人就算要淹死,也应该淹死在欢愉里。即便这样一点也不尊重对方的意志,可就像刚刚说的,她本来也不是个有多尊重人的人。这关乎她想证明自己卖的是什么,而不是人家想买什么。 树袋熊推开了她,歪着脑袋枕在浴缸边缘,似乎想吻她,又努力克制自己,只能用指尖描摹她的五官,发着抖,嘴唇隔着手掌印上来。“亲我吧,现在没关系。”于是她含糊地说。 “什么?” “可以亲我,没事的。” “啊……好。” 在吻到来前,她已经闭上眼睛,手掌挪开,更柔软的东西怯生生地触碰了她,呼吸再度接近静止了,这次是自发屏住的,甘美的窒息,心脏在肺旁边雀跃地跳动起来。 她咽下对面递来的吐息、唾液和叫唤声,感觉这一切都湿润了自己的喉咙。 这一次,高潮大抵不像之前那样流畅而猛烈,是断断续续的,从颤抖的节奏能感受到,也或许根本还没到高潮。无论如何,她不停下,“再来一次。” 程牙绯轻轻咬她的下唇,倒吸一口气:“我不行。” “行的,你还能讲话。” “什么叫…” 话头断在呜咽中,那女人摇摇头,神志恍惚,除了接收快感,什么也做不了,浑身触电般不断颤抖,双脚在水面附近挥动,溅出水花。 接吻导致的呼吸困难听起来比掐脖子还极端,令人眩晕。周品月感觉自己也要窒息了。 很多次,她的指腹无法稳定在那个正确的点上,身下的人就会抬起臀主动配合,这事实让她的胃燃烧起来。 幸好关掉热水了,否则桑拿会把人蒸傻的。可这种感觉实际上也不赖,现实与意识之间隔着薄薄的雾气,唯一需要关注的事是彼此的脉搏。 她最后一刻感觉到,程牙绯抓了抓自己后腰上的那道伤痕,现在那里已经长出了新肉,凸起的部分发白,像一条陡峭的山脉。然后女人仰起头,握着手腕把她强硬地拉进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心跳听起来有120bpm。 若不是在水里,现在大抵也是大汗淋漓。 平复呼吸后,“这样有点犯规。”周品月提醒道,试图挣脱手上的束缚。 程牙绯哼了一声,没睁眼,用气音说:“没有规定不可以动手啊。”听起来好困。 “你打算在这里睡了吗?” “嗯,要不你抱我睡一下吧。”说着,就把她的手往后颈上绕。 “不要,快点洗好去床上睡。” “那抱我一下。” 先斩后奏,已经抱上来才说。 “你要记得,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回答回答。问吧。” “现在不问。” 水下,指甲不断划过伤疤,还像对待蚊子包那样划起了十字。 “周品月。” “干嘛叫我大名。” “那,品月。” “这个也不喜欢。” “阿月……月月?” 感觉再这么下去要叫到网名了,那更羞耻一点,于是周品月没再否定。 “嗯嗯,所以干什么?” 沉默了好一会儿,程牙绯才说。 “就是……其实掐我的时候不会晕的,但你说喜欢我,有一瞬间真的差点晕过去了。” “那只是安全词而已。” “我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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