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遇篇)有一天我们会一起站在舞台上 (第2/3页)
巧合,幼儿园放学铃响时,祝遇和苏确蘅的家长都到了,更巧合的是,苏确蘅的爸爸妈妈是一起来接苏确蘅的。 祝遇看到自己的妈妈正在和苏确蘅的妈妈聊天,听内容是在拉家常。苏确蘅的妈妈今天穿得暖和了一些,裙子外面多了一件青色的外套,苏确蘅的爸爸也在,穿着帅气的毛呢大衣,里面是高领毛衣,她没怎么说话,依旧是在一旁,手插在口袋里,神色淡淡的,嘴角有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到孩子过来,家长们都来迎接自家宝贝。 “再见,苏确蘅。” “再见,祝遇。” 两个孩子照例进行放学的告别。 苏确蘅回家时,她的爸爸和妈妈一左一右拉着她的手,三个人一起走在路崖边。 夕阳还未落下,金红色的阳光落在两个美丽的女人和一个美丽的女孩身上,祝遇忽然感觉有点挪不开眼。 苏确蘅走着走着,忽然松开她的爸爸妈妈的手,而是把爸爸和妈妈的手拉到一起,替她们把手指一个个掰好,做成十指相扣的形状,然后再走到妈妈那边,拉住妈妈的另一只手。 “爸爸和妈妈要手拉着手,小芷也要拉着妈妈的手。”苏确蘅骄傲地仰起头。 她的妈妈笑起来,用肩膀碰了一下身边的爱人,然后用方言说了一句话。 很好听,很软的腔调,可惜祝遇没听懂。 苏确蘅的爸爸没有回应,只是偏过头,用温柔的目光看了看苏确蘅的妈妈的侧脸。 祝遇甚至开始幻想了她们“私奔”的场景,她们一定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夕阳下,一起手拉手离开了家! “嘿嘿,嘿嘿。”小小的祝遇不知怎么露出傻笑。 那时候的祝遇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心像被痒痒的挠着,长大后她才知道,这叫磕cp,苏确蘅后面看爱情小说的时候笑得比她那时还傻。 祝和安把小祝遇拉回来,“哎,看什么呢,赶紧走呀。” 祝遇忽然说:“妈妈,你为什么不和一个美女结婚?” 祝和安扑哧一笑:“那不就没你了吗?” “谁说的,我只是以另一种形态出现。”祝遇暂时不想讨论这种“人的本质是什么”的哲学问题,只是抱怨:“为什么爸爸不是美女,身上也没有香气。” 祝遇忆起,苏确蘅的爸爸身上有柚子的味道,苏确蘅的妈妈身上有兰花的味道,苏确蘅身上有栀子花的味道,可是祝遇,还有祝遇的爸爸妈妈,身上什么都没有。 “咱们和她们不一样的,性别不一样。”祝和安说。 “不都是女孩子吗?” “还是有区别的。我只能和男人结婚,你也是。” “为什么?” “因为性别啊。” “不行。”祝遇很不服气。 “哎,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祝和安说,这是家长的万能的搪塞小孩子稀奇古怪的问题的句式。 “还有……”祝和安面露尴尬,“那种,她们身上有香气,这种话,别当着人家的面说,知道了吗?” “为什么?”祝遇不解,香香的不是夸人的吗? “这个……这也和她们的性别有关,我以后再和你说,反正你记住,别这么夸就对了,你长大了,也会明白的。”祝和安说着,把祝遇从腋下抱起来,放到自行车的后座上,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祝遇在心里吐舌,不说就不说,她以后自己去看书研究。她又想到,刚刚苏确蘅的妈妈对苏确蘅的爸爸说话时那软软的腔调,她问:“苏确蘅的妈妈说的是吴园话吗?”祝遇想到苏确蘅在初次见面时说“我的爸爸妈妈都是吴园人”。 “是的,我刚刚跟她们聊天,她们夫妻俩都是吴园人。” “唉,吴园话真好听,琅川话真是差远了。”祝遇想起琅川的方言,感觉舌头比人家都短一截,叽里咕噜的,不像人家吴园话,一听就是美女该有的调调。 “那有什么办法?就是不如人家。”祝和安随口答道。 那时候的祝遇还不知道世上还有一门更难听的语言叫鲸陵话,以吊开头以批结尾,她竟然为琅川话难过了几分钟,更为祝和安的“咱们和她们不一样的”“就是不如人家”难过了半个小时,好像一条沟渠把她和苏确蘅分了开来。 不过,事情仍有转机。 这天祝遇到学校,发现发现苏确蘅又换了一套新衣服,那是一件黑色的外套,但是上面有一个漂亮的金色刺绣,是一个像树叶一样的东西,祝遇在电视里见过,那其实不是树叶,而是一种乐器,叫琵琶。 祝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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