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書香繚繞處,情劫暗滋生 (第2/4页)
,显然没明白所指何事。 王雨柔心思更细,立刻追问:“承闻,你指的‘破费’是…?说清楚些。” 见两人摸不着头脑,苏清宴这才笑着将在烟波阁与谢云流激战,不慎损毁了楼阁及周遭街面、商铺的事情和盘托出。 “嗨!我当是什么泼天的大事!”陈文轩闻言,朗声大笑,心头大石落地,豪气顿生,“承闻,明日你只管去账房支一百万两银票!推倒重建又何妨?” 苏清宴没料到他出手如此阔绰,连忙摆手:“老爷,用不了这么多!我估算过,叁十万两足矣。” 王雨柔莲步轻移,温言道:“承闻,你能平安回来,对我们就是最大的财富。方纔你还劝老爷莫要客气,怎么自己反倒生分起来?” “夫人,我……我……”苏清宴一时语塞。 陈文轩重重一拍他的肩膀,笑声爽朗:“雨柔说得对!何况,赔偿这东西,寧多勿少,人家心里才熨帖!你能毫发无损地回来,比什么都强!快去账房拿银子,再跟我客气,我可要恼了!” “那…多谢老爷、夫人!我这就去跟那些铺子的掌柜,还有烟波阁的老闆娘说明情况。”苏清宴不再推辞,深深一揖。 望着他离去的挺拔背影,陈文轩夫妇脸上终于漾开了久违的、发自心底的笑容。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他们陈家的“财神爷”,真真切切地回来了! 几日后的晌午,阳光正好。苏清宴与二掌柜李福顺相对而坐,一壶醇酒,一盘酱香浓郁的熟牛肉。 李福顺眯缝着眼,笑得满脸褶子都舒展开,举杯道:“好小子!真有你的!你走那些日子,老头子我啊,还以为……以为再也见不着你嘍!”他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 苏清宴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故意板起脸:“哎呀,李伯!瞧您说的!我要是真‘走’了,谁陪您喝酒啊?就算要走,也得先陪您把这最后一杯‘断头酒’喝痛快了不是?” “呸呸呸!臭小子!乌鸦嘴!”李福顺佯怒,作势要打,眼圈却更红了,“我这老嘴也没个把门的!看见你全须全尾地回来,我这儿……”他声音陡然哽住,浑浊的泪水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陈家…陈家遭的那些难啊……” 苏清宴心头一酸,连忙起身扶住老人微微颤抖的肩膀,声音低沉而郑重:“李伯,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惦念您。您待我如亲子,把陈记生意的门道倾囊相授,您纔是陈记真正的顶樑柱!我永远都是您的学生。这五年…辛苦您了。”他顿了顿,语气转为锐利与快意,“放心,那个祸害谢云流,已被我亲手废了!” 酒过叁巡,苏清宴与李福顺谈兴正浓,钱庄伙计匆匆跑来:“掌柜的,有人找!正在铺子外候着呢。” 苏清宴心念微动:“谁?总不会是夫人(王雨柔)吧?”他不动声色地撩开里屋窗帘一角。 目光所及,竟是?云裳夫人?娉婷而立。 苏清宴眼中掠过一丝瞭然,转头对李福顺笑道:“李伯,您慢用,我得去会会贵客。”话音未落,人已快步迎了出去。 “哟,云裳夫人大驾光临!”苏清宴笑容爽朗,带着惯常的几分戏謔,“是来照顾钱庄生意?您今儿运气可好,平时我可不常在这儿坐镇。” 云裳夫人眼波流转,看着眼前这个总让她心头泛起涟漪的男人,脣角微扬:“石掌柜这话说的,我来,难道就只能存钱不成?”她向前一步,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喝杯酒?” 苏清宴一听便知是答谢之意——毕竟那二十五万两白银的重建赔偿刚送去不久。他几乎不假思索:“好啊!求之不得!不过……”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环顾四周,“您的烟波阁如今怕是一片瓦砾,总不至于……请我在废墟土堆上对饮吧?” “噗嗤——”云裳夫人忍俊不禁,眼波更添嫵媚,“瞧您说的!若真在土堆上,您还肯赏脸么?” “无妨,何处皆可。此地说话不便,有劳夫人引路。”苏清宴利落应道。 不多时,苏清宴已随云裳夫人踏入她的私宅。 门扉开启的剎那,饶是见多识广如苏清宴,也不由得心头一震。 这哪里是寻常女子的闺阁?分明是一座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